“祁雪川,我知道你真心对我好,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。” “他们就是这么认为的,”云楼紧抿唇角,“我同意分手,但他不答应,可他父母却认为我表面上点头,私底下却偷偷缠着他。”
“如果你当初娶了其他人,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。” 事,他从来不多问。
“但有一次,先生消失的时间特别长,”长到罗婶都记不清具体是多长了,“先生回来后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,每天都喝中药,尽管如此,他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。” 罗婶摇头,“两人还堵气呢,都没出房间。”
她心底的那道伤疤仿佛瞬间被人撕开,毫无防备,鲜血淋漓,此刻她每走一步,都是踩在尖刀之上。 “谁敢再动!”她冷冷的声音竟在他身后响起。
冯佳掩下眉眼间的慌乱,“我去查一下什么情况。” “他身上有药味,制药生产线一定在那个工厂,路医生也在一定在里面。”